【轰出】黑夜绝响（10）
※这一章很丧。非常黑暗，巨丧。真的。再次劝广大爆豪粉别看。
可以说这章的爆豪很惨了。不过也是自作自受，没什么可同情的（至少在黑夜这条世界线而言）
黑夜的前提是平行世界的绿谷。黑夜的绿谷设定上并没有那么坚强，撑到爆豪的那句自杀教唆就已经是极限了。
这章一出来我觉得争议会很大。但我已经无所谓了。让避雷的也让你们避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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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安静的坐在核弹前，旁边站着粉白战斗服的可爱少女。
想着对方不可能那么快找过来，丽日就开始和绿谷闲聊起来。
“出久君的英雄服感觉没什么太突出的地方呢。是不需要吗？”
绿谷的战斗服，上身是一件黑色的贴身服
下半身是一件比较宽松的过膝裤。脚上还是那双红的亮眼的运动鞋，只是边缘部分贴覆着厚重的黑色金属。后腰上有一个很大的红色方格布袋。
这一身除了鞋子全都是黑色，看着很像电影里的杀手。而且也没有任何防具。
他的后腰上有一个不小的红色方格子样式的包，但那里面都是丽日看不懂的药剂之类的。并没有能起到防护作用的物品。
绿谷看了看，觉得时间够。就算爆豪杀上来了他也能直接把对方扔下窗户或者活捉。
“我的战斗服很薄，但是柔韧性和伸展性能非常好。防水防火又很坚固，里面掺了几种特殊的金属成分。”
他动了动自己的手，给丽日看那个短袖贴身的黑色战斗服。
“我的能力不需要借助战斗服来发挥和辅助。所以做的方便活动就好。”
说着，少年安静的看向脚踩的水泥地，露出了一个温柔又诡异的微笑。
“丽日同学。不要忘了我们是敌人。要随时注意对方的动静。”
“嗯！出久君有什么计划吗？”
“是呢…………就用这个吧。”
丽日好奇的看着绿谷看向一根巨大的石柱。
瞬间，在那个石柱前出现了两个巨大的黑色爪子浮现在空中。
黑爪将石柱两头直接捏断，将石柱放在丽日身前后又伸向旁边的墙壁，将墙面直接砸碎将石块摆到丽日身前。
“要是有人进来，丽日同学就用尽全力挥舞这根石柱吧。直接用石柱攻击也好，或者是拿碎石砸也好。都可以。但记住不要打到核弹。”
诶？可是……
丽日御茶子有些犹豫的看了看那根被她无重力化的石柱。感觉出久君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这样他们很可能会受伤的啊？”
谁知道少年突然眯起眼笑了起来。
少年头上漆黑的角尖突然发出比平时更亮的薄荷绿光芒。
隐隐透着不详。
细细的黑色长尾慢悠悠的摆动。看起来很像是蛊惑世人的魔鬼。
“没关系。英雄要是死在这种程度的攻击下，不是太可笑了吗？”
少年的声音里无端端的透露出一种可怕的恶意。明明他的话听起来没什么毛病，但那种语气和神态就是无端的给人一种病态的感觉。
而且还是那种罪犯中最麻烦最可怕的，只是为了快乐而犯罪的思想型罪犯。
冰冷又自然的恶意透过监视屏幕传到欧鲁麦特那里。让在场的人都吓得打起颤来。
明明他们知道那只是绿谷在把自己代入罪犯的人格。只是演戏。但他们就是感觉脊背一凉，在看到少年脸上无辜温和的笑容时，居然只想本能的去攻击。
“…………欧鲁麦特老师……这个……真的没问题吗？”
八百万瞪大眼睛，有些颤抖的开口。灰黑的眼睛里有些恐惧的看着屏幕里的绿谷。
她以前看过很多真实的罪犯录影带。但从没有哪个罪犯能像绿谷出久这样让她感觉打心底冷的想发抖。
这太不正常了。
就连欧鲁麦特都觉得绿谷出久现在有些不对劲。这并没有影响到测试，所以即便情况不太对劲，他也没有擅自终止。
全场，只有轰冷静的站在后面。无言的看着屏幕中少年的笑脸。
是那种思想罪犯会有的笑法。
很温柔，勾起的嘴角看上去非常柔和。表情自然又暖。但眼睛里燃烧着一团漆黑灼热的火。
扭曲混浊，却依旧散着极热和光的，黑色的太阳。
这是…………【以前】的出久。
什么演戏…………
那是本•色•出•演啊。
异色瞳慢慢暗淡下来，担忧的情绪在心脏里骚动着。哪怕知道那些事情都过去了。他依旧会难过。
他很容易就能想到出久的心情和他现在代入记忆的时间段。
曾经对未来，对社会充满希望。也曾想过努力活下去的那段【时间】。
可那终究是徒劳。
你只要有我就够了。
少年冷着脸看向屏幕。右半边身体不自觉的散发着低温的寒气。
什么英雄，什么敌人，什么个性社会。
无论发生什么，我们都能相互依靠着活下去。
这样就足够了。
屏幕中的绿发少年动了。
绿谷半垂着眼，慢慢走出房间，让丽日一个人待机。
“有危险就叫我哦。”
之后也不管丽日有些青白的脸色，直接走出去。楼道里有些黑，只有他的眼睛和头顶那对魔角顶端在泛着淡淡的薄荷绿光芒。看着有些渗人。
他站立在原地安静了几秒后，对着某个方向笑着自言自语起来。
“找到了……”
他直接冲向墙壁，在不知道砸穿了几道墙后直接顶到某个坚硬的盔甲上面，看上去很是不满的挥手。
“碍事。”
漆黑巨大的爪子一闪而过。下一秒对面的墙壁就传来了巨大的崩塌声。
饭田只是听到了有什么声音，刚想仔细分辨，根本没想到对方速度那么快。几堵厚实的水泥墙瞬间被砸穿。而且一秒钟都不给他就直接把他扔到墙上。力气还那么大。居然直接把墙砸穿了。
“不愧是能只靠力量扔出无限成绩的人……”
刚想到自己这个状况可能还是对方留手的后果，饭田就绝望的躺在碎石堆里晕了过去。
……嗯。不会死的。穿着那么厚的盔甲，虽然有冲击力和震荡，但也没什么大毛病。
绿谷没有暴走，他很清醒。下手也分的清轻重。不可能把人弄死。
绿谷对着旁边的爆豪看都没看一眼，慢步走过去在饭田身上贴上了一块胶带。
“好了。解决了一个。”
少年语气轻而柔，给人一种很温柔亲和的感觉。但对于警惕他的人来说，这种感觉只会让他们更加警惕和防备。
“接下来……是你呢。”
鲜红的眼珠里倒影着对方的身影，少年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想使用爆炸。却听着手掌心不断发出的嘭声中犹豫了。
对出久……攻击吗？
眼前闪过的是一个抱紧笔记本的国中生。身上还带着鲜红的伤痕和火烧的伤口。
【我又要……去伤害他了吗？】
焦黑的笔记本安静的浮在水池里。他颤抖着手拿起那个笔记，红色的瞳孔在剧烈发颤，无声的哭着，抱紧了它。
【我又要……】
血液蔓延，翠绿的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。口鼻和伤口里不断的淌着血。直到体内再也流不出一滴血为止。
【又要………………】
冷下来的尸体。
【杀了他吗？】
就在犹豫的这几秒内，他被狠狠的撞开，身体被无形的力量压在水泥墙上。
是黑色，巨大的爪子。
从绿谷那里延伸出来，从透明到漆黑的实质感觉。
平时看不见的，处于隐形状态的【什么】。
“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呢？”
少年蹲下身，歪着脑袋。
“我以为，你这样的人不会感到愧疚，也根本不会记住那种【小事】。”
下一秒爆豪就被爪子握住按到绿谷身前的地上。
为什么？
那还用说吗？
绿谷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。刚才还笑眯眯的模样慢慢冷漠起来。
“你现在放水有什么用？”
少年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冷淡和疑惑。
“明明【以前】从没留手过。”
少年的模样突然变化起来。他的身上布满了伤痕，嘴角的血迹，额头的青紫，表皮溃烂流脓的手臂伤口。
他手上还拿着那本破破烂烂的焦黑的笔记本，手指上满是伤痕和鲜血。
但他的眼神很纯澈，表情也非常幸福。看起来就像………那一日站在楼顶的影子。
【按着栏杆，冲他绝望着笑起来的出久】
心脏里被瞬间灌入了炙热灼烧的铁水。绝望和痛苦灌满了内里，他从没觉得人类的死是这么可怕的东西。
是他把出久变成了这样。
是他眼睁睁的看着出久变成了这样。
【是我杀死的。】
背负他人的死亡是什么滋味？
是这辈子都洗不去自厌和悔恨。
他很清楚。
他太清楚了。
他知道。所以他死都不会道歉。因为他的所作所为，不能够被原谅。
他无法原谅自己。更不允许别人原谅他。
他必须记住那些事情，必须记住自己都做了什么，自己造成的后果。
必须记住。
……出久死前在楼台边释然的笑着，跳下去的场景。
爆豪胜己是个太过聪明的人。却碍于过分高高在上的扭曲自尊心而犯了错。
他甚至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绿谷出久。而是绿谷出久的【能力】。
可他什么都不能做。也不能反抗。
因为这个有自我意识的【能力】也正是从出久的死亡中诞生出来的东西。
“………哈…哈哈。你真的很聪明啊。爆炸混蛋。”
不像是人类的声音，更像是什么东西与空气共鸣震动产生的声音。没有特定的方向，从四面八方都能听到声音。
黑绿色的身影扭曲起来，逐渐变成漆黑的浓雾。黑影长着巨角，角尖微微发着光。眼睛亮着冰冷的薄荷绿光芒。雾气像火焰一样缠绕整栋大楼，却没有火焰的温暖，有的只有刺骨冰冷的压迫感。
那是绿谷出久的能力。
【魔人】
它还有一个和出久发音一模一样的名字。
泉久（YIZUKU）
“你的天赋，个性，判断力真的很出色。我的确不是出久。”
没错。出久一直都站在饭田身边没有动。所以他现在眼前看到的，都是幻象。恐怕是【泉久】自作主张想击溃他。
“是啊！出久才不会像我这么无聊。他只会一击把你打到，把胶带贴到你身上或者和你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。”
魔人怜爱的看着出久的方向，那里在幻境下什么都没有。它却露出一个温柔的表情。
“他很温柔，也很冷漠。所以他不会对你做这些。因为没有意义，也无所谓。”
漆黑的怪物咧开鲜红的嘴笑了。接着举起巨大的爪子高声欢笑起来。
在空荡荡的大楼内回荡起扭曲的笑声，叫人脊背发凉。
“可是凭什么呢？你害我的半身变成了这样。却还能笑着活下去。只要愧疚一下，难过一下就会被原谅。反正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死掉的不过是个垃圾一样的【无个性】！
对吧？”
魔人张开爪子，看上去在勾着下巴一样，嘴角鲜红的部分咧开的很大，看上去可怖又吓人。然后又诡异的捂住自己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。
“好痛啊……真的好痛啊。你的个性真好啊。”
好疼。
不要这样。好疼啊。
墨绿发的男孩坐在窗户边，对他难看的笑着，手腕上的炸伤红的有些可怕。
【好疼啊。小胜】
出久！！！
他努力的想伸手去抓住对方，身体却不听使唤一动不动。只能一味的看着，看着对方的身体慢慢倾向窗外。
不对！！！
【这一次！】
只有【这一次】，我明明抓住他了！我明明把他救下来了！
“然后呢？”
诡异的声音从心脏和脑内响起。
“他活下来了吗？”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没有。
出久还是………死了。
他救下来了。但出久并不是无伤，而是身体多处擦伤和骨折，脑袋也撞的很厉害，流了很多血。在医院检查时发现了身体上严重的校园欺凌伤口。
那之后出久也一直没有醒来。
在半个月后的某一天，突然停止了心跳。
眼前被黑暗填满的视线中，出现了一个蹲着蜷缩着哭泣的男孩。
他穿着黑色的旧式立领校服。身上到处都是伤口。有些卷的黑绿色头发一颤一颤的。
喂。
男孩慢慢抬头，他刚想开口碰过去，手掌却不受控制的对那个男孩施暴。
爆炸的火光一晃而过。浓烟散去后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的焦黑伤口。
“不是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【好疼啊。小胜】
男孩被爆炸的冲击力吹飞到地面上，肩膀上的伤口还冒着许些淡色的烟。
【既然这么讨厌我，这么想让我去死。那为什么要救我呢？】
男孩慢慢的抬头，入目的却不是那张熟悉的清秀面孔，而是漆黑的，像是有无数的马克笔在上面胡乱刮画之后的扭曲涂鸦。
【因为害怕你对我说的‘自杀教唆’变成你‘完美的人生计划’中的污点吗？】
眼睛和嘴巴是月牙一样的弧度，却红的像血一样。看不出人形。
【我根本不想活下来啊。为什么要救我？爆豪君。】
【活着好痛苦啊，明明我什么都没做，明明只是想成为英雄而已………………】
【就因为我是无个性吗？】
明明知道说这些话的不是出久。
他却无法移开眼睛，无法说出反驳的话语。无法用往常那样的憎恶与咒骂的态度去对【泉久】
因为这一切都是事实。
‘不是的……我没想过你会真的那么做。’
‘不对！！那些只是和平时一样的调侃！只是开玩笑而已！！！只是……只是和平时一样的…………’
【自杀教唆】
【虐待，欺凌，鄙视】
人的话语，是有重量的。
科学上来讲，那只是人类的声带在活动，与周围共鸣后发出的声音。但其实远不只这样。
语言是盾牌，是刀刃，是光，也可以是刑／具。
哪怕只是一句不经意间的话，也会无意识中掺入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可怕恶意。
那接收那份恶意的人呢？
【所以自己说了什么话，都是要好好负责的啊。英•雄～】
魔人嘲笑着他，用爪子抓住爆豪的脑袋抬起他。
那一瞬间，他想不起来胜负和比赛，只感觉到了无尽的绝望与悔恨。
还没完呢。
你对我的半身做了那么多混账事，凭着这点就想完了？
魔人头顶的角对着爆豪，张开嘴露出可怕的獠牙。
然后，爆豪听到了他自己的声音。
【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世，然后去死啊！】
‘住手……’
然后响起的，是他熟悉的，温和又脆弱的声音。
【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世。】
【那这辈子呢？】
抬起头后看到的是目睹过无数次的楼台，上面是少年安然站立的姿态。
‘不要……’
‘住手啊！！！！！！！！！’
“泉久。别太过分了。”
不知何时，那些场景全都消失了。只剩下魔人的身影还立在他身前。
看不出来外形的漆黑怪物像野兽一样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。听起来有些委屈
‘咕呜………………’
绿谷其实并不清楚泉久做了些什么。他只是听到了泉久说把爆豪交给他处理就同意了。想着泉久也不可能杀了爆豪，就随他去了。
结果都过了好几分钟了。他只看到泉久像在猫戏耗子一样把爆豪摔来摔去。
“乖。【外面】感觉很恶心吧？回到【这里】就好了。”
他大概也猜到了泉久可能对爆豪看了什么以前的幻觉之类的。
泉久的性格本来就恶劣，而且因为他的原因格外讨厌爆豪。
不过泉久很珍惜他。大概是因为对他的身体（容器）很钟意吧。
‘咕……唔’
巨大的黑色怪兽看了绿谷两秒后放开爪子，让爆豪直接掉到地上。
比起玩弄爆豪，显然是回到出久舒服的体内保护出久这个选项更加充满诱惑力。
看都没看一眼爆豪，黑色的巨大怪物走向绿谷抱住少年相对来讲过分纤细的躯体。然后全身的漆黑慢慢消散成浓黑的雾气，一点点钻入绿谷的体内。
绿谷也没有不适，只是安静的感受着半身的回归。
监控摄像头不可能把幻觉一起拍下来。他们看到的，只是那个黑色怪物一顿戏弄爆豪后又回到了绿谷体内。之后绿谷就在爆豪身上贴上了胶带。
“测试结束。【敌人】队伍，胜利。”
常暗看着监控器那头，觉得绿谷的能力真的非常多样化，刚才放出来的怪物和他的黑影很像。但又完全不同。
黑影可无法完全脱离他的身体自由行动。而且还有弱光的特性。
就是不知道绿谷的怪物有没有弱点了。
轰则是等待绿谷的出现。他知道泉久是什么样的存在，所以对于爆豪的遭遇能有个大致的想象。
泉久说白了就像是绿谷的半身，绿谷的保护神一样的存在。它满心满眼除了绿谷什么都看不到。某种意义上是非常可怕的生物。
只要出久需要，是出久希望的话，它能骗人，能害人，能毫无罪恶感的去杀人。
轰从一开始就无比清晰的认知到了。
泉久根本不是出久。虽然是从出久的黑暗情绪中诞生出来的存在，但确实是完全不同的生命体。性格，信念，三观。
那是个只爱着出久的怪物。
……啊……觉得他自己也变得奇怪了。
红白发的少年靠在墙上，嘴角的笑容有些恶质和荒诞。
他居然对那个疯子一样的怪物感到羡慕。
【真是疯了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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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的轰因为在看绿谷记忆时，被里面很多【现实】惊到，三观冲击太大导致了一部分性格扭曲。虽然没有写明，但其实绿谷曾经专挑人渣英雄搞死，所以轰看到了很多英雄界的黑暗面。
扭曲后轰的立场全看久了。黑夜久如果是那种毁天灭地的混世大魔王本性的话，估计轰就很乐意的跟随上去两人一起毁灭世界了吧（混沌忠犬了）
不过本篇久还是属于善的。
这里的泉久也差不多解释清楚了。它就是个脑子里除了久以外什么都没有的怪物。自我意识也有，离开了久的身体也不会影响久的战斗能力。可以说是战斗力X2的作弊能力。
泉久就是真的混沌邪恶。但因为久的存在和意愿，它心甘情愿成为善良守序。
泉久讨厌爆豪，也讨厌英雄，更讨厌超人社会。它只喜欢久。平时都待在久的体内。感觉久的身体很舒服，一离开【容器】就非常暴躁易怒，除了久以外谁也管不了他。对这种状态的泉久来说诱惑力最大的就是回到久的体内这件事。
PS：泉久喜欢的不是【容器】，而是久本身。
至于爆豪………………emmm本篇里真的只能抱着愧疚活一辈子了。毕竟这不是说原谅就能解决的问题。他也无法原谅自己_(:з」∠)_
爆豪现在相当于是背负了一个，被他亲手害死的人命。
久就是他这辈子都逃不开的心理障碍。（一直觉得爆豪很适合被虐
PS：校园暴力是很严重的事情，千万不要做这种事情。
无论是冷暴力，还是身体上的虐待，都会成为别人一生都无法磨灭的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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